祁雪纯先回家了。“不必，”他神色凛然，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。”

她不怕司俊风追踪电话信号，因为许青如已经给她做了反追踪。肖姐放下电话，松了一口气。

她将地址发给了祁雪纯。“有可能，”许青如推测，“他先将许小姐的相关消息透露给司妈，然后跟你同时出现在许小姐的公寓。”

但她的失神只是瞬间，“章非云很危险。”她马上回复了冷静。司妈愣了愣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
茶水间里也是，惊然散开的时候，还有员工因为双手不稳当，打翻了一杯咖啡。市场部部长目光雀跃，但当着司俊风的面，又有些犹豫。

那天从司家回去后，她有努力回想过，但以往的记忆就像沉静的深潭，投下任何石子，也没有水花。她的身体，禁不起这样的一摔。